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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依旧做出了选择，更把空缺的另一个参照标准拉得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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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你，尼娅，你在很多方面都让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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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唇畔几乎贴上了尼娅的侧颊，淡淡嗓音清冽地流过她被低温染红的侧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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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有些贪心和功利，但那点面对恶意的外在伪装轻轻一揭就能露出滚烫而正直的心。信任、承诺、勇气，每一处都不乏灵魂的炽热，并且慷慨地愿意用它去融化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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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话语一点点涌至耳边，尼娅心跳砰砰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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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最终的坦白，倒像是第一次的，极为庄重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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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的苛刻让自己都产生了质疑，你却在那时候闯入我的视野，无声而张扬地告诉我，这个人能补足你的一切缺陷，每一分禀性都那般匹配......这种吸引是相互的，我说的对吗？”墨卿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烫人，一点点泄在前人的颈窝与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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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浑身兀然发软，更别说那具对她极有征服力的躯体就紧紧地贴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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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厚重的防护服，还有那寒冷而稀薄的空气，她感到暖流一阵阵地从身后冲漫过来，冲走她内心最后一点自持坚固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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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颤了颤，努力撑直了身子：“别说了，先出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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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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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出来，已经是黑墙之外，一片银装铺满荒芜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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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寒风划过大地，吹起防护服的一侧衣角，但更令人不适的是大片的雪光，照得人双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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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甩脱了危机，尼娅长长舒了口气，眯起眼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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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眸，长密的睫遮住一片雪色，呼吸细弱而有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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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蓝的血管纹路像是冰裂的花纹，顺着雪白的脖颈向下，衬得整个人陷于支离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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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坚定的心一下子蔓上几分慌乱：“你这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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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手套，抚上墨卿的面庞，顺着冰凉的睫羽缓缓向下，担心下一刻便是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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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辐射后的短暂影响，很久前就习惯了。”墨卿将刺痛压于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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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你的眼睛...现在看不见了？”尼娅指尖带着一丝热气，轻巧地绕过睫毛，拢上那对冷白的眼皮，上面也淡淡散落着些许莹白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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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担心，药物能治好。”墨卿反握住尼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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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还是心疼，又硬着心肠皱起眉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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