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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还是蓝金之城时，中央是聚金窟，外围则是开采工作者的家属栖息地，密密麻麻的单元结构，将城市的功能与效率严格地分割又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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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带着雷达，跟着上面的信号指引往城市中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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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灰蓝的高墙将曾经的开采区和居住区划出界限，靠近高墙下渐渐亮起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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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维酒吧】，一个看起来或许欢迎外来者的地方，开在高墙的脚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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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推开门，里面地方很宽敞，在天黑后却也只有不到十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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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在意这里多了一个人，要么泡在酒杯里，要么聚着堆，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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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简单望了一圈，如刀子般的伏特加、烧酒，这块地界的酒文化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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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墨卿也有着定制特调酒的习惯，是随的出身地霍博坦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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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杯什么？”店里吧台上是个颇有韵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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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来岁，扎着长辫，眼眶凹深，轮廓却很明朗，颊侧两柄匕首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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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酒单上，一共七种酒水，还有些熟客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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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问了句价格，对方勾身上前，解释起当地的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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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通用货币，流通的硬货就那么几种——武器弹药、能源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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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常见的，蓝金矿石，一小块就能在外界卖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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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这儿？冻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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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冰雹打在脸上还挺疼的。”尼娅点头，揭开羽绒夹克的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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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有供暖管道，温度相对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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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还没摸清这里的规矩，我请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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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的目光在她脸上明晃晃打着转，有好意，也有明显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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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面孔，在哪儿都受欢迎，偶尔也会引来些善恶难辨的贪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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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不喝酒。”尼娅心里想着正事，果断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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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的含义在霍博坦可以有很多种，更多时候就像是合同上的盖章，接受了酒，就打成了某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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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常以这种方式向看中的外来者提供临时援助，换取他们的劳动力，又或是皮/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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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了酒？小家伙，那你恐怕在这里吃不太开，霍博坦除了矿就是酒，往后数才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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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的女人笑了笑，收回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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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打量起新来的客人，敢于独自来创这座拾荒者占领的废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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