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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过是算力有所增强，更别说精心谋划自己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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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虽说我早就知道芯片存在，但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找到它，更没打过它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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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将胖球从一侧摆上两人中央：“你看，黑溜溜的一只，哪有那么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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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识了你和胖球以后，我才有了兴趣深查，渐渐查到了你之前提到过的那只拾荒者的小队，他们曾经去过辉月的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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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这里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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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抬起眼，火红的眸色折出熠熠的光彩，映褪了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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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在意墨卿暗中搜她底细，就像她也总想把墨卿的一层层伪装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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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点头：“具体是在边防站的那次，还记得你被耗子追得满城跑，胖球表现出的智能太近人了，像拥有真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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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从小跟我就这样......”尼娅渐渐放下芥蒂，和她认真探讨着胖球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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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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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你说，就是怕你多想，后来我去查证了不少遗失的文件，渐渐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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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凛冽的眼勾起一汪让人惊艳的水色，浇灭尼娅刚浮起的暗碎火苗，又充盈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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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机器人很容易看出预设的应答，但胖球每时每刻都在学习进化，它早就学会了揣摩和选择——比如现在，它懂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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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球心虚地转过身，背对着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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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告诉它，对太敏锐且拥有智慧的人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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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也不为难它，任它留着沉默的屁股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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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尼娅：“我想晚些再说，可想起你又不能接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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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唇尾终于舒展出一丝弧度，鸦睫松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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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从墨卿那儿脱离，绕了半周，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反圈上那纤柔的腰臀：“还有呢，你想把胖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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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打坏主意。”尼娅抿唇在她耳边轻呼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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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笃定，墨卿和她直说，处理的方式就不会让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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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倚靠着，心跳叠动，修长的指节穿过一缕红发，勾绕出馥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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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些事，等这次过去，我再和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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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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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的长腿也勾上那清冷的腰，像是抱着趁手的大抱枕，在暖意中点点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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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两人如同相互舔舐伤口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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