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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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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不以为然：“当初的辉月智能在多家公司的压力之下，不也无声无息地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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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你是指一整座城市也跟着辉月埋葬在火光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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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座智能都市，都是工业机器人，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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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把冒着热气的玉米掰成两半，粗的那头递给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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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拿着...你看，真正的城市应该有电子器械、有人，还有热乎乎的食物，而不是只有冷冰冰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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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还记得，当她还很小的时候，辉月就主打着口号——要制作“有温度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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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后来，辉月内部几乎全被机械和智能代替，只留下了少数几位创始人，据说也都改造成了大半机械的电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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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公司渐渐难以容忍一个智能帝国的诞生，从未有过地意见统一，按掉了智械觉醒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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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们从来没有真正消亡，黑市中流窜的技术、产品，还像是辉月的幽灵游荡在时代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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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将玉米放在炉边继续烘着，转向尼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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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的那个黑客身边的仿生人，就是辉月的倒数第二代作品，而她显然已经成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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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尼娅挑眉：“罗娜和我说赤心是最后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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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没问题，从完整的产品来说，她们那批仿生人的确是辉月最后的荧光，直到今日，其他公司也没有在仿生人的技术上超越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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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严格来说，辉月的大厦坍塌前，最后一代设计已经立项，虽然只有一枚初始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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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后，胖球远离着火炉，一双方形的眼睛从两人腰间穿插进来，像是也好奇着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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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却觉得辉月这个早就消逝在历史中的公司往事有些乏味，于是转过身，把胖球带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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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照在它银黑的外壳上，温度暖洋洋往上升，吓得胖球缩紧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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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把它往腿边一拉：“怕什么，这距离我一个普通人都不嫌热，你一身铁壳壳还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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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球浑身有着防高温涂层，起码几百度的温度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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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尼娅手头稍有富余，给它换了崭新的轮子和屏幕，闪亮闪亮的，一看就像是又进化了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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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说，为什么回去公寓一趟，非要带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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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顿了顿：“想听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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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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