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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蒂叹了口气：“前两天把他扔河里了，但农场已经买下来了，总要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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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扯扯嘴角，伸手：“我来不是替你操心生意的，看看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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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划算的不少，快过节了，大家都挺有手笔。”多蒂掌心亮起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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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都和公司有关？”尼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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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蒂：“公司最近不安分，谁都看谁不顺眼，当然少不了互相踩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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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挑了一会儿，选了个还算合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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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蒂眼睛眯得像狐狸：“你这还是选了我前两天推荐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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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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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顿了顿，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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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佣金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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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最公道的市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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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上次瞒着我，派了个改造人差点把我从万方楼里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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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改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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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我知道是你的人，墨卿都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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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是改造人，算了......我想告诉你来着，墨卿她特意没让，说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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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眸里眯起丝丝缕缕的幽芒，似乎有意勾起某些深藏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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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和她串通一气，宁愿瞒着长期合作的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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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蒂忙不迭否认：“这叫什么话，雇主的要求咱们向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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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压着桌板，就这么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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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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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多蒂摆手，“再给你加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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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无奈嚼着白菜叶：“你们两个浮云朝露的也就算了，非要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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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要往里搅和。”尼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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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们就像是冷傲的牧羊人和她的那只火爆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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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攥了攥指尖，多蒂嘴里的比喻分明，就像揭开了她某处酸涩又柔软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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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卷翘的睫刚凝出计较的意味，多蒂眼里赶紧凝出哀怨的水色：“而我就像被羊啃的那片草，你快出去解决几个单子，让嫩草多长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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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还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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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瞥她，那张明艳的脸庞不知享受了多少高昂的保养品，比起从前，水光倒是真的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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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自己刚来霓之都当佣兵，一个中间人都还不认识，绕了不少弯子，还在别的中间人那儿吃过瘪，后来才认识的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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