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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满意地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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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主任的遭遇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各部门之间接洽难免摩擦，但希望公司内部的事情内部解决，我的意思大家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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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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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大厅出来，浮空塔外飘斜着微凉的细雨，洗刷着玻璃廊道的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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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天气预报，这将会是本月霓之都的最后一场降雨，再往后是连日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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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高度仰望星幕，可以隐约看见海市蜃楼般的重影，那是外界气候和模拟天色的交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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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星幕可以调控整座城市的天色甚至气候，但其中大部分要基于外界真正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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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酸雨，星幕可以中和大部分有害的沉降物，但雨幕本身依旧会透过那层生物质和光学透膜，落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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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节总有限度，若是遇到极端天气，星幕甚至有破损的风险。好在这座都会足够幸运，数年来的几次风暴都惊险地绕开了霓之都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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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墨主任，会议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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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汤尼坐在廊道的长椅旁拄着下巴，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见她走过眼前，后知后觉地抱着资料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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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后两步跟上，问：“您提交的申诉材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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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被布鲁斯截在霓之都内部了，趁着例会警告了有牵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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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捋了捋西装的袖口，轻轻解开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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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佣兵在一起的两天后，回到公司，往日合身的西服竟隐约有些束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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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口头警告？”汤尼不满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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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他老人家怎么样，彻底清查，然后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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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眼底冷冷沉着些暗色：“那些可都是公司最珍惜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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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警告，其实是包庇，只要没有触动布鲁斯本人或是公司大规模的利益，他根本不会动用审查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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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架构师，原有的中层体系对他而言最好掌控，会议上的征询实则是提醒她清算要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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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最大的收获，原本在尼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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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最后两人几乎不欢而散，让墨卿不说心烦意乱，起码多了几分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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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下来，只有自己这位助理的可靠性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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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佣兵的那两天，助理忙前忙后，利用墨卿留下的权限搜集了不少证据，成为她回来反击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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