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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用的是膛线都磨平的老玩意儿，酒瓶的瓶盖就是靶子，谁要是没打中，输一晚上的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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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见她认认真真地自我推销，嘴角勾得更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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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和大人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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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现在也就二十出头，而且来霓之都前还单干过一阵，在拾荒者那段，应该最晚也没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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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眼光越亮，年轻的战士缺的只是经验。但在城外的荒野，我们从来不缺时间，等时间堆积下来就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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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渐渐勾起回忆：“一开始我对枪械的兴趣也一般，更喜欢漂亮的刀具，优雅致命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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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最照顾她的小队首领在一次拾荒者之间的冲突中，为了掩护队员撤退，被流弹击穿了一大片肩膀，花了不小精力救回来后，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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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原本是最优秀的枪手，受伤后，小队需要有人填补战术上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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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在这些冰冷的武器上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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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神色动了动，羽睫轻颤：“后来呢，你曾经呆的那个小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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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后来还是走了，人就都散了，有的进城当了医生，有的加入了其他的大部族，更多就是和我一样，当个孤零零的雇佣兵，不知道哪天就折在了委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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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垂低眼眸，但并没有黯淡下去：“我还算好的，有苏里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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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街巷中，全息投射出的灯笼殷红，焰火曳动，地面的青石朦胧地抹上色彩，让春寒料峭的气候多了几分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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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短暂的静默，像是都在等着对方的下一次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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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的饮酒客耷着脖子从两人中间挤过去，留下原地酸酸郁郁的酒香和酒臭，搅散了本就凌乱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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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咳了咳，调整好表情：“其实雇佣兵也挺好，能选择自己接不接任务，没事还能给中间人甩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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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松开了轻捏的指腹，嗓音少见地温和，“嗯...多蒂还算比较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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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的好听，人也没少坑。”尼娅挑眉，又挥挥手，“算了不提她，不是还要去真弥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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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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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确定好方向，两人便启程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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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唐城并没有夜晚般喧闹，那股旺盛的烟火气稀疏不少，相对的，真弥寺也在清净中多了几分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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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景点”，寺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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