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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褐色皮肤上轻松豁开细细的血痕，极有分寸地让血液出来放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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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终于让奥布里慌了神，他事先打好的应付警方那些盘算一下子乱作一团，眼里只剩下沾血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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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警察，那谁...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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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好几天没收到货，当然要问问货源那儿出的什么问题，你们把人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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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早想好说辞，从袖口夹出一张照片：“失踪的古物店老板，他人消失了可以，东西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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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货？不可能...他们说好的，带走的全是没背景的独居客，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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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不是挺会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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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把匕首松了松，一脚将奥布里踹到沙发背后：“继续，沙发上坐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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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口不提警方的事，只按自己的路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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