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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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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特别好，万事如意。”顾思周咬着压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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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过达生会这么开朗，和刚回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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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女儿，性格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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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都是你的功劳，这么多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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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不说话，但是车速却在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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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试探，“开得……是不是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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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你说话，只能早点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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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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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怨你。你腿瘸了吧，申请残疾人补助了吗？我一个健全人，怎么会会喜欢残疾人？”顾思周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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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吧。”此时车已经停在安宁饭店大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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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是因为那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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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目视着前方，没有回头：“别卖惨，别解释，我不想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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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下车，那你还会去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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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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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眼里泪光闪闪，“我不下车，你说过的，爱是要独占的，而不是拱手相让。如果你喜欢*别人，我应该把你抢回来！我不想让你和别人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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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李知著拉住顾思周手臂，“思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好多年，我想你。你还记得你生日许愿吗？你想余生的每个生日都要我陪你一起过，你让我拼劲生命努力来实现你的愿望。我当时真的是……是抱着这样的意念才活下来的。我不想食言，我答应过你，离开肯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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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早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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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知著垂头，手抚着自己的右腿，“我受伤了，像你说的，我是残疾人，我不敢……不敢这样去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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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终于转身看她，“你太有自知自明了，我的确看不上你这个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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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说气话，是我错了，我又做错了，我总是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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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不停地摁喇叭，催着顾思周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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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犹豫片刻，启动车直接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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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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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边给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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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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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裤子湿了，带你回去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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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去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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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顾思周才说，“我带着达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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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笑了，再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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