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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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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远远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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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开车飙向渔人码头时，电话一直在震，她摁断好几次，但是对方又一遍遍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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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李知著接电话不难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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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你冷静点，你别忘了，你是警察！你现在行为有点过了！居然你刺穿李涛的手，你知道你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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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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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从兜里摸出自己的证件，打开车窗，直接把证件从沿海公路扔进海里，“现在不是了，这个身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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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全力找顾思周，你给我们一点时间，不要自己单独行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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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去渔人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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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去渔人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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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这是她留下的线索，她最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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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更不能去了，你自己去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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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到了。”李知著摁断电话，看向前方站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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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叫阿水，她一半头发剃光，一半染成银色，辫条小辫在胸前。她面相很凶，鼻子上和唇下都有金色的项圈。她穿一件黑色夹克，其中一个夹克袖子空空，被海边大风吹得弯动，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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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下车，盯着阿水，几乎是以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原来……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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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一条手臂，和死人有区别吗？倒是你，过得挺好。你能当上大队长，是踩着我多少兄弟命上去的！”她说着突然抽出腰后的枪对准李知著，眸光发狠，“我要给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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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敢开枪，顾思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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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愤恨盯了李知著几秒，“你的小情人在游艇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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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不在那里，S绝对不会让我轻易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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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哼一声，“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的小情人再折腾几次也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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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迟疑片刻，走向停在码头的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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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踏上甲板，游艇发出嗡嗡的声音，开离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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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呢？”李知著在甲板上只看到三个持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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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笑了，“在船舱里，不过你见她之前要做好心理准备，她已经被好多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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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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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被我们抓的女人都是这个下场，你在她失踪那一刻就应该知道她要经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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