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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的腿上，仰头看她，“S是坏人，她做了很多坏事，我们要把她抓起来接受法律的制裁。妈妈和我都是警察，还有很多妈妈的警察朋友，S是不敢杀人的，你相信我们，相信警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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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生不停地摇头，“S杀了很多警察，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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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顾思周牵起李达生的手，“走，我带你去窗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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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拉着李达生站在落地窗前，指着高楼林立的黎江两岸，“你看，这里不同于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没有人可以在这里随意杀人，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所有逞凶作恶的坏蛋，都会被警察抓起来。所以，你告诉我们，S她在哪里好不好，这样才能早点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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