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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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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到时，顾思周依旧跪在应还清尸体旁边，呆滞的目光看向前方，她前面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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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询问的民警看到李知著，像是看到救星，“我们问她好几遍，她什么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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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在她旁边蹲下，“你今早匆匆出来，是为了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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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点头，“我想见她，然后说服她去自首，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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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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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吵起来，吵得正凶时一辆车撞向我们，她推开我，自己被车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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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那辆车我们已经截下，开车的司机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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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是啊，当初我妈妈出车祸的时候，司机也是酒驾。只是我妈妈*那时候是晚上，酒驾看起来合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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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这个人，我们会带回去好好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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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依旧握着应还清已经彻底凉下来的手，“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如果有，给我开个后门快点走流程，我要马上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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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在顾思周肩上拍了拍，“回去配合做个笔录，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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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录完笔录，和李知著从刑警队出来，李知著开车，两个人回家拿东西。她们收拾好东西，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走，而是打一辆出租车去人民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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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没多久，李知著用手机打字，递到顾思周面前：有人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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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继续打字：我们路过地铁口下车，坐地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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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换乘三站地铁，来到人民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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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以墨早就在人民广场旁的公园马路旁等她们，见她们走过来，从车里下来，把车钥匙扔给李知著，“回来给我换台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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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接过钥匙，“谢了，回来就给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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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李知著轻轻推了下顾思周后背，两个人陆续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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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启后，顾思周不住回头看唐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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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她，她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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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了吗？顾思周心里想，当应还清受伤时，她脑中第一反应就是救护车快点到，让夏未至给她做手术，因为在她心里，夏未至的存在像是神医般，有起死回生的力量，但是当她意识到夏未至已经死了，痛苦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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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夏未至，她是惋惜，是不舍，那唐以墨呢，她应该比自己更痛苦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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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从后视镜看向后方，车已经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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