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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转头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顾思周，“思周，你要不要和她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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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轻轻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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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站起来，“我们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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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推开审讯室的门，田复燃已经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她打了个哈欠，“思周，这回轮到你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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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姐，你认识尤年姐对吧，你和她都是在苏尔的帮助下，才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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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不准确。尤年最终的复仇计划不是为纪沧澜报仇，而是为姜寻真报仇，那只是她不得已的选择。姜寻真之所以自杀，是因为之前同意帮她作证的受害者反悔了，那个受害者就是尤年。尤年因为这件事自责抑郁，好几次想死，是仇恨一直支撑着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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