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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从背包里翻出打印的报道递给姜寻理，“你看看，是不是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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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理扫了眼标题，“对，就是这篇，你们是怎么拿到的，这篇文章根本没有印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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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所以，你姐姐就用去学校门口闹事的方法，企图阻止这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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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当时拍了很多照片，但都是间接证据，她一直希望受害的女学生能站出来作证，但是她找了很多人，没有人愿意帮她。她只好选择去学校门口闹事，企图阻止这肮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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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被强行关进精神病院。为了把她弄出院，我爸妈奔波劳碌，积劳成疾相继离世。她出来以后我劝告她，让她别再管这个事，她说她要最后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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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她忽然打电话和我说她找到愿意站出来作证的女学生。从那之后不到一个月，她给我发信息说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再后来，警察通知我去认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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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理望着对面建设得现代风格的高中，“人们都说学校是净土，但这所学校，是在肮脏的交易上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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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姜寻理那里回来，李知著她们调阅当年姜寻真自杀的卷宗，通过卷宗的资料排除自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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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三个人在派出所食堂吃饭，一直沉默的唐以墨开口，“姜寻真已经死了，凶手肯定不是她，很大可能是当年受害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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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筷子戳着米饭，“我们下午去一趟那所高中，去找下当年受害学生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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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吧，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唐以墨放下筷子站起来，直接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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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望着她的背影，“唐法医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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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唐以墨，又联想到去找夏未至时的反应，李知著有种不安的猜想，但依旧不愿相信，“这种碎尸案她工作量很大，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让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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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崔队带着李知著她们去学校，在保安那里说明想要进去了解情况，保安汇报给领导，出来让她们出示协查证，没有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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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队背着她们打了几个电话，回来歉意说，“李队，要不然，咱们明天去吧，手续今天抓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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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扫了眼学校大门口进去后正对着的一尊白色雕像，好奇问门口保安，“这个雕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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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得意微微抬头，“那是我们的前校长，钱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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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没听明白，“到底是哪个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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