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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一句，“怎么样，能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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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微微点头，但是眼神依旧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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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以为她紧张，连忙安慰说，“这么多业务谁也不可能一下子记得过来，没关系，我今天先大致给你说一下，等真正办理几次业务，就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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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只是淡淡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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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徒弟是怕生，还是真的高冷呀？顾思周想自己一上午估计说了两三万字，可是小徒弟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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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刚来的时候也是你这个样子，犯了很多错误。新人嘛，不犯错误还怎么成长。而且你还有我这个师父呢，别害怕。”顾思周再次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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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半多了，她站起身说，“今天难得不在大厅办业务，咱俩早点去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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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徒弟要站起身的时候，她用力拍了下小徒弟的肩膀，语重心长说，“徒弟，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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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顿了下，眼神发生微妙变化，随后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笑说，“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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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客气，走啦，去吃饭。”顾思周带着小徒弟往食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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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食堂的猪肉芹菜饺子最好吃，但是每次我来的晚，都被打没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做，要是有的话，这个点绝对能吃上。”顾思周兴冲冲地往食堂走，小嘴和机关枪一样，一直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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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食堂，顾思周发现有饺子，高兴说，“徒弟，今天真的有猪肉芹菜馅饺子，太好啦！何姨，给我打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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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身后的小徒弟开口，“一份就可以，我不吃肉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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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素食主义者吗？”顾思周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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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单纯不吃肉馅东西。”随之，小徒弟打了一份炒土豆丝和一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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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端着饺子往餐桌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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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零零星星有几个同事在吃饭，他们从听到顾思周喊“徒弟”便抬头看顾思周，用一种惊愕的眼神，一直追着她，直到她打完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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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感觉到同事在看自己，迎上他们的目光。但等小徒弟打完饭转身时，这些人又默契地同时低下头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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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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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周感觉今天所里的氛围不对，怎么一个个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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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虚虚的，在空着的桌子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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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食堂人少，很安静，她听见旁边那桌的两个同事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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