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后位了,叶婧连妃位只怕都难以保住。
郑妃已经降位,莹充仪那里更是直接被下了可以使人虚弱的药,连太医都被收买,只等莹充仪服药量足够之后,药石难医之时。
若非良贵嫔和莹充仪一起处理宫务,侍奉良贵嫔的太医也为莹充仪把了脉,提前发现她体内的药性,再过不到一旬的时间,莹充仪体内的药便可足量。
莹充仪发病之后先是会昏迷,醒来后身体各处逐渐虚弱,只能卧床静养。彼时别说是后位了,莹充仪想活着都需要大量珍贵药材将养,也不过是苟延寿数罢了。
一连折损的都是有皇子的主位,若是当真叫背后之人得手,宫里的高位妃嫔愈发少,彼时顺容华几乎成了后位的首选。
如此想来,背后之人除了太后,再无他想。
景昌帝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一切,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太后何至于此?
太后虽然不是他的生母,但自他继位,从未忤逆太后,更是厚待吕家,吕家两个姑娘送进宫来都给了不低的位份。
有顺容华所生的八皇子在,吕家至少能再保数十年荣华,可他们太不知足!
景昌帝只觉到了深深的背叛,他不记得自己对吕家的忌惮防备,也不记得自己如何削弱太后和吕家的权力,如何将太后从后宫权力中完全剥离。
他只知道自己是皇帝,不能容忍任何人忤逆或觊觎他的权力。
在叶婧的劝说下,景昌帝没有急着揭穿一切,他在等,等着太后焦急难安,等着她失去分寸。
只要太后有了明面上的错处,景昌帝会将一切一起清算。
景昌帝怜惜地看向叶婧,都是为了他的谋算,婧儿今日才会受这份委屈。
叶婧回给他安心的眼神,眼中澄澈见底,没有一丝怨怼。
慈康宫里气氛愈发凝滞,几个妃嫔和宫人们都看着地面,真真是大气都不敢出,太后迟迟说不出明确的话来,本也是好敷衍的,可景昌帝却着相一般,紧盯着太后不放,刨根问底地等着太后给他一个答案。
太后心烦不已,若是只有贞淑妃一人,不管太后如何说,贞淑妃也只能认下,可良贵嫔本就亲近贞淑妃,其余两人也不是她能完全拿捏的,太后一时还真无法捏造什么罪名到叶婧头上。
“不过是些闲话,皇帝不必计较了。”
景昌帝总算是没有继续追问,太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景昌帝话锋一转,“和妃,你来说,今日贞淑妃是如何惹太后不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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