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听了这话害怕得直喊冤,阿昌也是连连求饶。
“朕没那个时间听你们胡说,若是你们不愿立刻说真话来,那就去宫正司吧。”
景昌帝的语气淡淡的,可其中的威严叫二人不敢深思,若是去了宫正司,还是皇上亲自下旨送去的,那么不管他们招供与否,为了供词的真实性,都得上几遍刑才行。
阿昌只是一味磕头求饶,口称自己失职,而李子似乎是挣扎了许久,才朝叶婧叩了个头。
“小主恕罪!”
李子抬起头来,对皇帝陈情,“皇上饶命,奴才和夏选侍无冤无仇,哪里敢做下这样的恶事,只是叶嫔有令,奴才不敢不从啊!”
叶婧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双手微微发颤,又恨这些人闹事,又气自己的奴才背主。
景昌帝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叫她坐下。
“你指认叶嫔可有证据?”
“回皇上,叶嫔给奴才那药时,奴才瞧着小主是从一个瓷瓶里倒出来的,想来小主殿中还有没用过的药粉才是。”
“皇上,这奴才敢这样污蔑嫔妾,说不定已经在殿里藏了药粉才是……”
景昌帝并不愿意相信此事是叶婧所为,且不说这些日子以来,他能瞧出来叶嫔的简单性子和其中的纯良,就说夏选侍此人并无半分得宠,她身为颇得宠爱的叶嫔何故要出手呢?
就在这时候,一个宫女出来禀告说夏选侍醒了过来,求见皇上。
夏选侍毕竟是苦主,景昌帝便去瞧了她一眼,却不想她哭诉着如何受到叶嫔为难,明明同住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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