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甜甜的脸都有些挂不住。
见状,包父道:“那不是因为咱们家条件有限嘛!”
“呵呵!”
包展讥讽地嗤笑两声。
“昨天我还有些不明白方梨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现在看来是我太过天真了,竟然都没看出咱们家全都是那种好处便宜照拿,好话感激一点没有的人。”
包展声音里带着嘲讽,却没了昨天的暴怒和生气,相反多了些认命地颓然。
包母没想到自家儿子会这么说她。
她是生气的。
却又在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后强忍住了心中的怒气。
佯装没听见包展的话,起身往厨房走去。
边走边说道:“我去做饭。”
“包展,你不胳膊肘往外拐会死吗?”包甜甜咬着后槽牙问。
“我和爸爸妈妈是最亲最亲的人,你这么说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何况,好朋友之间本来就不应该计较得失和付出,就像你给宋哥当牛做马,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你至于为了个方梨把我和爸爸妈妈贬得一无是处吗?而且,我也不觉得昨天的事我有什么错,是方梨猜疑心太重,心思太阴暗了……”
被说猜疑心重,心思阴暗的方梨吃过午饭后就借口午休回了房间,然后偷溜进空间开始对她从薛曼丽和方伯文的老巢里搜刮来的东西进行分门别类的整理。
但她没想到薛曼丽和方伯文的存货是真的多。
光是从钢铁厂那套房子的地窖下收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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