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音忙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然后握起她的手解释“齐夫人莫自责了,我母亲早已知晓自己命数,我与父亲也知道此事。原我们一家已经准备在平淡中,度过这即将来临的分别。
但你来了。你第一次入京,我母亲特别高兴你身体无碍,她一直将你当作妹妹与好友般对待,在得知你身体抱恙时还曾想去看你,但后来身体不允许遂写信问候。
十年无音信令她十分挂怀。但还好,在自己命数将近时,解决了这份挂怀。后来我听说你为了我母亲,在广陵英烈之地立了个衣冠冢,我与父亲也甚是感动!
还有当时我未及笄,哥替我来这皇陵守孝,亦十分感慨。如今父亲去世,我独自一人,若齐夫人不想再守皇陵,便搬进公主府与我一同居住吧!”
元音一番肺腑之言令祁如烟甚是感动,倩云如此好,她的亲人也如此好,遇到她们真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
她答应了元音,表示自己一定会考虑的。
而旁边齐晏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两人仿若亲母女般的相处,感觉自己像是外人一般杵在这里,黯然低下头。
元音注意到齐晏云的情绪,迅速反应过来和祁如烟告别,将此地留给他们谈话。
一时间这地方就只剩祁如烟与齐晏云,两人面面相觑,一股淡淡的尴尬弥漫在两人之间。
祁如烟面对不太熟络的二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说错了话会令云儿心生隔阂,况且她当时也没能力护着他们,令他们被送入宫中,不得外出。
而齐晏云则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因为他当时没有与父母商量,便自作主张地替元音去为褚倩云守孝三年,而不顾母亲,令母亲在家受尽委屈,现如今也不知如何弥补。
两人沉默许久,终还是祁如烟先开口,将自己的愧疚之情全部坦白。
“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没能亲自抚养你长大,但我最感激的便是倩云殿下,如果没有她,那么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
是我太过软弱无能,没有早早下定决心离开你父亲,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尚儿,才导致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你肯定也很怪我吧。
自你出生以来,我就没能给予你什么,反而连累你,还让你如今不得自由,现在齐袁陷入流言中,齐家势必逐渐没落,没了广陵巨商之子的身份,你在宫中还会如履薄冰。
我又做了件连累你的事,但我真的别无他法了,我这辈子都困在齐袁身边,为了他人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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