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明一摆手,沉声喝道:“来人,取酒来!”
“父亲,您怎么又要饮酒?”
萧渊明苦笑一声:“不饮酒,教为父如何安枕?管这十万大军的重担子压肩上,连杯浊酒都不许碰么?”
“父亲!”
萧瑀上前一步正欲再劝,却被萧道一把拉住:“二哥,先出去说话......”
二人出了军帐,沿着营道并肩而行。
萧道压低声音劝道:“父亲受制于陛下敕书,严令不得强攻城池,诸将又阳奉阴违,不听调遣。父亲本就忧心如焚,二哥何必再给平添愁绪?”
“三弟!”萧瑀猛地顿住脚步,怒骂:
“你不但不劝谏父亲,反倒纵容他终日借酒消沉,
若非如此,诸将岂敢这般放肆?父亲这般懦弱,你我身为人子......唉!”
说罢拂袖而去。
高澄在德阳殿中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等待秦姝消息。
直至夜深,刘桃枝才匆匆赶来复命。
“禀大将军,卑职带人追了两百里,一直未获殿下踪迹。”
刘桃枝单膝跪地,声音里透着惶恐。
“废物!亏为爷们儿,一个女人都追不上吗?”
刘桃枝不敢抬头,只听高澄顿了一刻,沉声问道:“刘桃枝......是不是你存心放走了她?”
“卑职不敢!”
却不知秦姝自知官道会受追捕,奔出城五十里处,就牵着马沿小道步行,反而躲过高澄追兵。
“不敢......不敢......”
勃然大怒之际,猛地一脚踹翻桌案,案几倾塌带着茶盏碎地,糕点滚落。
手指狠狠点着刘桃枝痛骂:
“不用想也该知道,她一定是往徐州,往徐州......你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笨,追不到就给我一路追到徐州去,你回来作何,回来作何?随便派个跑腿的回来禀报不会吗?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那大将军,卑职现在去追!?”
高澄深吸一口气,阖目压下怒意:“还不快去......”
待刘桃枝刚退到门口,高澄突然说道:“莫伤了她......”
“诺!”
高澄步履沉沉踏下两级玉阶,颓然跌坐,冰凉的阶刺入肌骨,他却恍若未觉。
“阿姝,你暗地里算计我,明面上还要这般伤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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