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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时候,你亦当顾及与为父同历经生死的元勋旧臣的颜面。
为父听闻你入孙腾府邸,命人将其拖下床榻,以刀环相辱责骂。
他虽平日确有骄狂,亦有其他违制之过。
可你身为晚辈,此举未免有失体统,太过损其颜面。
且今日为父欲让你同去,给你姑父赔罪致歉,你却蓄意躲避。
长此以往,恐你将四面树敌,尽失人心。”
高澄却不以为然,继续反驳:
“父亲,儿子以为,若是无威严以慑众人,众必难生敬畏之心。
人心若无忌惮,定然肆意恣睢,如此,朝纲何以克振?
且人有过错悖逆,虽加捶挞,然后又以善德之态对待,他们又怎能悔过自新?
况且儿于父亲的那些勋旧耆,宿不徇私情,也不怕世人言儿冷酷无情。
若因惩戒违法乱纪之辈,所失之心不过小人之心,子惠并无顾虑!”
高欢听了的高澄一番言辞,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觉他所言句句切中肯綮。
可心底还是觉儿子这般刚猛无畏,未免失之莽撞,虑事不周。
“子惠既已长成,胸有丘壑,为父也说不过你了。
只希望你日后行事,能够多几分斟酌,多留些许余地,
莫要一味刚猛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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