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絮絮叨叨什么,倒不是陈九烦闷不想听,而是因着头疼喉咙疼的厉害,实在是听不进去。
这时一个男人怒喝的声音把陈九的思绪拉了回来:“孽障,你怎么不跟三少爷一起去了,活着还要害我们一起去死。”
陈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抽着长长的旱烟,头发乱糟糟的眼里还冒着血丝,虽然语气凶狠但眼里却是充满了担忧,这番模样着实有些可怖,陈九看了一眼,就忙不迭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他发觉陈九看着他,语气稍软的说道:“真是个孽障,花这么大力气让你去当三少爷的贴身小厮,本是想让你光宗耀祖,没想到你竟然没有保护好三少爷,这怕是要害死全家。”
陈九听了,记得这是他说的第二次要害死全家了,又大着胆子一看,那人浑身发抖,手紧紧的攥着,烟都熄了,也没有发现,只是一个劲的吸着,眼神凶恶的看了看门口,又瞪了瞪陈九。
听着这些没来由的话,陈九本能的想辩驳几句。但脑子一下子疼的更加厉害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塞了进去一样,疼的陈九捂着脑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嘴里还惨叫连连。
抱着他的老妇人看着疼的死去活来的陈九,紧紧的把陈九搂在怀里,不断的轻拍着陈九,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妄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陈九舒服一点。
抽烟的男人看着陈九痛苦的样子也想心疼的厉害,想走近点看看,几次想要站起来都站不起来,最后只得坐下,嘴里嘟囔道:“死了也好,也算是全了咱们家的忠心,免得拖累家里人。”
老妇人听了这话,也是又气又伤心,转头瞪了一眼男人,见男人这般模样,也是眼神黯淡下来不言语,只是原本哀怨的哭声多了一份苦楚,不由得搂的陈九更紧了。
也不知道是老妇人的安慰起了效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原本头痛欲裂的陈九竟慢慢的不疼了,脑子里面多了很多不属于陈九的东西。
也可以说属于陈九的东西,但是不是这个陈九的东西,而是这个世界的陈九的东西,或者说是这个身体的陈九的东西。
过了半晌,陈九吸收了这些记忆,这才知道自己的九是名,而原生的九只是个称号。
在北尚国奴籍和贱籍是不能有名字的,奴籍会有一个字作为称号,而贱籍的只有一个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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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官籍或贵籍的主子愿意赐名,再花些银钱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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