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厅堂里就剩下了婉仪和意沛。婉仪长叹一声,感叹道:“谁心里都明白,可就他说了出来。偌大一个家,也只有他有这个胆量。真不知道说他勇敢还是说他莽撞。”她看了意沛一眼,只见她眼睛湿润哽咽难言。于是说道:“你快收收眼泪吧。别让你婆婆看见了,否则又要挑你的刺儿。我看看去。唉~~刚大病一场现在又这样,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住啊!”婉仪自语着向孝谦院儿里去。
意沛很想跟着去看看,但她不敢!她痛恨自己的懦弱,更恨自己对孝谦的质疑。他苦心安排着这一切,为的就是推却婚事,而她呢?却还在怀疑他的薄情。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别的人或许要隐瞒,可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意沛回头看到地上被凌乱丢弃的麻绳,这是刚才捆绑孝谦的,上面沾满了他的血迹。这红色异常地刺眼,看到之后意沛只觉得眼睛刺痛难忍。她不忍心看下去,于是离开了这个厅堂。
大夫手忙脚乱地帮着处理孝谦的伤口,直叹伤势严重。清理了伤口敷上药后大夫就拿起笔来开活血散瘀的药方来,金如珍忙吩咐人去抓药煎药。
“大夫,怎么样?要不要紧?”金如珍担心地问道。
大夫摇着头道:“很严重啊。怎么伤成这样?”大夫的提问让所有人都无法回答,大夫也是识趣之人,也不多问。“三少爷前些日子的伤寒刚痊愈,身体还虚着。现在又伤成这样,着实让人棘手啊。恐怕又要伤及肺门了。”
“什么?伤寒?”金如珍一惊,忙看着边上的孝恒,“孝谦什么时候得过伤寒?”
“呃......”孝恒对有富道:“有富叔,送大夫出去吧。”等送走了大夫孝恒才说道:“娘,您别着急。他的伤寒已经痊愈了。”
“我不问你这个!只问你孝谦什么时候得的伤寒?”金如珍很执着这个问题。
婉仪看孝恒支支吾吾便道:“都这时候了你就别瞒着婆婆了。”她替孝恒说道:“就是公公婆婆外出去省城的时候,他在外头被风雨绊住了,一夜未归,淋了一夜的雨就病了。大夫看了说是伤寒,孝恒每天都亲自去照看。可幸没有落下病根儿,痊愈了。不告诉婆婆就是担心婆婆您担心。请婆婆就不要怪罪孝恒了吧。谁都不想的。”
金如珍倒也不想过多地怪罪孝恒,只是担心孝谦的身体。“我的儿啊......”金如珍坐在床边拉着孝谦的手痛哭着,他的手背上也有伤痕,一看到就哭得更厉害了。
“娘,别哭啦。”孝谦趴也不是躺也不是,只好歪在床上,“我没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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