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搭猪圈,他还挺有办法,他把猪圈像盖围屋子一样挖成一个大圆圈,猪圈在四周围一个一个隔开了,里面是睡觉的,门口是猪食槽,每个食槽旁边留个走道,可以出来到中间,中间就是厕所,可以拉尿的地方,刘顺开始训练小猪到中间拉尿,慢慢的猪都到中间去拉尿了,猪窝垫的干草干干净净,没有屎尿了。这样一来刘顺又多出几间猪舍,又可以再多养几头母猪了。建好了猪舍,安顿了母猪和猪崽,刘顺雇了个干活的,让小工每天按时喂猪,刘顺和富城把院子里菜地翻了翻,种上了大葱和白菜,小菜一天一个样,长得又壮又嫩,自家吃不完的菜就拿到集市去买,再不好的喂猪喂鸡。春丽也很乖巧,婆婆说什么她都听进去照办,婆婆也很喜欢她,两人关系很好,富城也很宠爱春丽,春丽要啥富城就赶紧去给买回来,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着小日子的时候,春丽突然病了,又吐又泻,请了郎中来看说是霍乱,开了药吃了也不管用,说起来也怪,就在那段时间,全屯的男女老少哪家都有这病的,先后死了好几个人,后来听说是日本人在河里井里撒上了霍乱病菌,很多人得了霍乱,又拉又吐,一村一屯的人都死了,开始人们不知是什么原因,有信迷信的人说:“莫不是鬼闹的吧,不让人活了吗?”有人出主意说:“鬼怕丑,让妇女光着屁股抬着死人去埋掉,把鬼吓走。”就不来勾人了,明知都是迷信的做法,可又没有好的办法。春丽的病不见好转,吃了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眼看着一天天的虚弱、虚弱,最后没挺住走了。富城趴在春丽身上嚎啕大哭,富城妈和刘顺也在旁边哭个不止,富城哭道:“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啦,春丽你咋又走啦,我可咋办呐,我也不活啦。”刘顺和富城妈也劝慰儿子道:“儿子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呀,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咋活呀。”春丽的家人也有人死于这次瘟疫,家人来看了看,哭了一场,回家去守孝去了。屯里乡亲也来劝慰,富城伤心的去给媳妇买棺材,可是棺材铺里的棺材已经供不应求了,要排到第六天了,富城说:“我不能等到那么长时间,这么热的天,尸体该变质了。”富城又到别的地方,从县里买了一口棺材用马车拉回来,到第三天把媳妇埋了。回到家里富城疲惫的躺在炕上,一病不起,刘顺怕儿子有病便请来了郎中看病,先生说:“他没病,他是悲伤过度,过几天就好了。”郎中说:“他没病,有的是心病,你们多劝劝。”刘顺连连感谢道:“没病就好,没病就好,谢谢先生了,这是一点心意。”说着从怀里掏出二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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