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裤子解手,等人们进屋,杏花赶紧回到房间里向富城说明了前院的情况,富城说:“看来现在人太多,等到后半夜人都睡了再走,现在睡觉。”富城起来把门插上,又找了一个木棍顶上门,两人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富城毕竟是男人心大很快睡着了,杏花一直提心吊胆的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杏花听见门口有人在拨门闩,她捅捅富城,富城睁眼“嗯”了一声,杏花指着门,富城也听到了动静,忙起身把顶门杠握在手中,杏花哆哩哆嗦提起那桶水,两人躲在门的两边,等那人拨开门闩悄悄推开门迈进一条腿时,富城挥起门杠,朝来人的后脑使劲打下去,就在同时杏花把一桶水泼在了来人身上,来人应声倒下,富城从来人的身形看出,来人不是宽脸大汉,倒像是给自己送饭菜的佣人,宽脸大汉,膀大腰圆,来人瘦小的个头。富城心里犯嘀咕怎么不是房主来,而是佣人来偷东西,难道是主人叫佣人来偷的吗?富城示意杏花出去道:“走,到前院套车去。”富城把人参绑在身上,杏花还站在那里抖得像筛糠,两眼盯着来人不知所措,听富城说套车走人,才回过神来,拿着干粮袋子,跟着富城朝前院走。两人快步来到前院,富城来到牲口棚拉出自家的牛,快速的套上牛车,杏花这时已经来到大门口打开门栓,推开了一扇门,富城赶着牛车来到门口时,另一扇门已经打开,等富城赶着牛车出了大院,杏花要去关大门时,从屋里跑出一个人喊道:“我说兄弟你别走啊!这大半夜的往哪走,再睡一会儿天亮了再走吧。”富城哼道:“我再不走这条小命都没了。”杏花扒上马车,富城赶着牛车朝远处奔去,那宽脸大汉见人已经赶着马车出了大门,不好强拉硬拽,看样子是留不住了,只好回家。
富城赶着牛车向着前方漫无目的的走去,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现在想来还觉后怕,不知被打的那人死了没有,要是死了宽脸大汉不会放自己就这么走了,肯定会抓住自己报官,俩人趁着夜色往前赶路,害怕再遇上土匪,不敢走偏僻小道,跟着马车印来到官道上。走了一段路,感觉没有危险了,富城说:“我饿了,拿个饼子吃。”杏花忙从干粮袋里拿出一块玉米饼递给富城,又拿出一块自己嚼着。看富城嚼着玉米饼直抻脖子,咽不下去,憋得脸通红,便把用羊瀡泡做的水壶拿过来,递给(富城,富城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喘了一口气道:“哎呀!可算咽下去啦,差点没把我噎死。”牛车走的慢,没有马车快,富城两口子见天渐渐亮了,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富城说:“这家人不地道,竟然指使佣人来偷人参。”杏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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