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不再让精神随风飘动。
华桃墨素有点恶意地笑了笑:“男人有好有坏,这里的江政忠溯和伊多果尔就是坏男人的典型。”
江政忠溯和伊多果尔同时晃动脑袋。
“我们哪里坏了?”
梅里斯气得不轻,一手捏痛伊多果尔的肾:“今天是我生日,你一个未婚夫只送我一条小木棒,不是坏那就是傻了!”
“痛痛痛,梅里斯你且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说服父亲大人让我出来的吗?你们两个居然这么乱搞!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出来!”
“我们只是在开玩笑,有礼物准备给你的,不只是这些木棒!”
梅里斯移动视线看着另一个人:“江政忠溯,这是真的吗?”
江政忠溯勾起嘴角缓缓点头:“捏,大力一点捏。等你捏完了我再告诉你。”
“江政忠溯你没人性!鲁鲁德,你帮我叫人过来!”
鲁鲁德恭敬地站起来:“是,请稍等。”
鲁鲁德·哈蒙莫提离去,梅里斯才松开手,她改爪为手搂住伊多果尔。伊多果尔肉痛但又不敢太明显,只得忍着痛陪这刁蛮翁主。
“咋了,你们到底搞了什么?”
“等鲁鲁德把东西拿过来你不就知道了。”
梅里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只见鲁鲁德和几个女仆一起回来。女仆推着两辆铁车,各放着不同的东西。后面的那辆放着的是一堆水晶,前面的一辆则是放着一个一米高的蛋糕。
这蛋糕可不一般。
外表看上去是一条拱起的酒红色长布,栩栩如生像是时刻随风飘逸。如此轻薄的外皮由巧克力搭起,轻的来却不易融化,经得起一定的风浪。架起红长裙外皮的是以布丁般柔软的蛋糕构架的骨架,更是让人不可思议。红色的外皮上,螺旋向上的蜡烛十四根烛光闪烁,放在一起像是一座开着路灯的红色山丘。
梅里斯眼前一亮:“这是蛋糕吗?做得也太精致了!”
伊多果尔自豪地回答:“当然精致了,这蛋糕由我设计并提前一个月找弗兰西订做的。他也是研究了大半月才弄出完成成品的办法。既然有弗兰西参与,味道那是无需置疑的全国一流。除此之外,它还蕴含着我的心思。梅里斯,你看看这蛋糕像什么?”
梅里斯转动眼睛,突然想起了某些画面。
“你居然把我的礼裙当成设计蛋糕的原型?”
伊多果尔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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