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脸。冰冷的手划过脸颊,粗糙的茧子如同草纸,不太舒适的感觉让我红透了脸。猛地把手缩回去,安娜捏着手指头,紧紧咬着泛红的嘴唇。
“格拉尔,其实我有一些事想跟你说。”
“好的,我听着。”
安娜平静地诉说起自己的身份。
“我是布雷姆娜大人买下的佣人,在进入剧场的时候就签下了‘契约’。‘契约’的内容是我要一辈子为剧场奋力,为‘科瑞特剧场之主’排忧解难。作为报酬,剧场将成为我的归宿,提供我所需的生活。”
“母亲居然做了这些……那‘奴隶纹’呢?如果签了‘契约’,没必要再印上‘奴隶纹’吧?”
“‘奴隶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剧场内其他人发现我的特别,方便我在剧场内部行动。实际上‘契约’的效力在‘奴隶纹’之上,如果不是‘科瑞特剧场之主’,即便是奴隶主的艾萨主人也无法对我发布命令。”
也就是说,安娜本身就是剧场监管的漏洞。
在剧场内做了何种肮脏的事情,回答时都能够撒谎掩盖过去。而人们包括审查的护卫都相信“奴隶纹”的效力,自然会把安娜画在目标之外。这么一来,只要“科瑞特剧场之主”安排到,安娜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动。与此同时,安娜做出的坏事便会成为难以查证的悬案。
“多年来,剧场内部的奇怪案件、那个放血逃生的奴隶,这些都是安娜做的吗?”
安娜没有回答,仅仅是露出苦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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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所有线索都连成完整的线。姐姐说过母亲的真面目,原本我还半信半疑,但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她有残忍的一面。而安娜就是母亲那只肮脏的手。聪明的弥优尔姐姐早就识破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那么讨厌安娜,让29号两度暗杀她。
所以,眼前的这位善良又勤奋的女性是剧场的机器,而且是杀人如麻的机器。
然而我会介意吗?
还真不会。
喜欢一个人十年的执念,只要对方还是女的,我找不到退缩的要素。甚至对方不是女的,我也能像《不义之恋》里的主角一样包容。
“这么说来,科瑞特现在的‘科瑞特剧场之主’其实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安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这应该是“契约”的效力。
有没有回答不重要,我相信自己到达的答案。父亲与母亲相比愚钝不少,也很难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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