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
阿玉摊开手表示无奈:“我当时也在麻包袋里面,怎么知道倒在谁身上。那群人也是有毛病的,连我这种付不起赎金的下级贵族也绑架。”
“喂,说好了不提身份。”
江政忠下意识地敲打阿玉的脑壳。难怪觉得阿玉看上去就很土,和阿诺阿梅有着根本性的差别,原来他是个穷苦贵族出身。
“嘿嘿,这个人首先就不受规矩了吧,我们可是——唔!”
“哥!别再说了。”阿梅使劲按着阿诺的嘴,“放心吧两位,再落魄我也是贵族,不说也猜得出来两位是上级贵族。”
“唔啊。”
阿诺挣扎开阿梅的手,大口喘着气,把视线转移到最后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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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3个都知道了,还剩一个人。”
江政忠搔着头不想作声:“我记得现在在说术式的问题。”
阿诺站立起来昂首挺胸,做出高高在上地俯视:“面对着不明不白的人,谁会把底牌亮出来啊。”
“哥,我看你今晚是想不睡觉了。”
阿梅的语气平和中带有杀意,江政忠希望不是假的。
“阿溯,怎么办?”
知晓江政忠身份的阿玉明白他想隐藏的理由。安排到的事务第一个表示不爽的就是阿诺。对同样是贵族的阿玉,阿诺都这般傲慢。若知道江政忠是奴隶,接下来极可能不再听他的话。
只能出绝招了。
在特斯德江政忠没有亲戚、没有朋友,这意味着他无依无靠,但同时也展示出无与伦比的优势——因为没有人认识,江政忠的身份可以随便捏造。即便是“纽斯达”的成员也只认识出现在奴隶场的江政忠,之前的履历想怎么弄都行。
“好吧,我说。”江政忠装作悲哀地叹气,“我是某位贵族的私生子,母亲说我不被承认所以没有家名。从小是母亲带着我,但在前几年母亲也去世了,之后仅留我一人生存。”
“啊啊?”
台下的阿玉和其他人一样吃惊。
江政忠看着真惊讶的阿玉:大哥,你听不出来这是假话吗?
“咦!原来是半吊子。”
江政忠瞧着阿诺深感不屑:大兄弟,我劝你小心点,你的妹妹正在抄板砖呢。
比起平民,半吊子贵族姑且可以接受。要说自己是百分百贵族,压根没学过礼法的江政忠怎么装也不可能像。相对的,只要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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