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术式相关的知识。”
“是吗……真羡慕。”
“不不,你一个人能想出这种术阵,才是真的强呢!”
老乡摸着地面的术阵感叹。
江政忠反倒有点迷惑了。老乡他们比江政忠还早进来,经过医务室的次数不比自己少,怎么会对这术阵没印象?
“我,照抄了,医务室,医师。没印象?‘治愈’。”
苦思冥想了一阵,老乡忽然瞪大了眼球:“也就是说你能用肉眼认知她的‘光构’术阵,还把术阵完完整整地抄下来了吗?”
“对,浮在半空,发光的术阵,很明显。”
“这也太神了吧!怎么看到的?”
江政忠意识到问题所在:“等等,难不成,一般人看不见?”
“当然的啦。我的老师说过,和实际画着的不同,‘光构’是术者们为了掩饰自己的术式构造而采用的技术。除非用特殊的手段,否则不可能被看破。这点常识,应该在教学前期就教了吧?”
听到这般解释,江政忠的脑子里划过很多前尘画面。正常人看不到术阵,所以奥兹和菲兹才会觉得他很稀奇。如果江政忠看不见术阵,他也不可能在反复尝试中探究出发动规律,更不存在一点点积累到现有的水平。对于术式学习,“看得见”就是如此关键的才能。
“我没有老师,自学。”
“真的假的。我听说术式是老师传给学生为主,几乎没听过自学成才……你的家名是什么?”
“我叫溯,平民,哦不,奴隶。”
准确点来说是原奴隶,因为奴隶纹消散了。
“这……”老乡吃惊地打量着江政忠,“难以置信,居然是地下术者,还是个奴隶,没经过任何教学还能有那种实战能力。”
“我是奴隶,贵族,不接受,我不介意,保持距离。”
印象中,贵族和奴隶是八辈子扯不上的关系。在这个有奴隶制度的地方,贵族家里肯定也有奴隶。习惯以主子自居的人,自然不屑于与下人同列,倒不如说厌恶才是正常反应。
“不不,我很佩服呢!你真的太厉害了!比驹杨还要厉害!啊,驹杨是和我同一个老师的男孩。他总是很快学会老师教的内容,然后欺负我……”
小孩眼里还没印上大人制定的阶级观念,着实是人性本善的范例。之后的老乡如同真的老乡,放开心扉和江政忠交流合作。以示敬意,江政忠决定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术式“清净”,替他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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