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一个错误。LS做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的意识。我的确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但那是为了增加和谈判的筹码,而不是为了控制他。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狂热复仇者,不到复仇成功那天不会心死,而我们那‘伟大’的母亲确实有死有余辜的一面。”
“为什么这么恨剧场呢?曾经的你不也以继承者为目标吗?”
弥优尔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看透了。这就是答案,我的傻弟弟。”
格拉尔疑惑不解:“这话怎么说?”
“格拉尔,知道以我的条件,为什么22岁还没结婚吗?”
“我听安娜说过,姐姐因为以前的恋人惨死而放不下心态。不过,我想姐姐有其他理由,是吧?”
“以前的恋人惨死……那个蛇女还真敢说。”
弥优尔的语气愈发冰冷。
“从前的我觉得自己很特别,只要用上智慧和百倍的努力,没有事情是摆不平的。我为科瑞特死心塌地,为家庭付出我的所有,一切终将有对等的回报。然而母亲大人就给16岁的我上了一堂课,至今历历在目。是她提醒我,自己何等稚嫩和无力,生活何等残酷和悲剧。”
格拉尔转动脑筋,回忆弥优尔16岁时剧场发生过的事。
当时格拉尔14岁,期间最大的事件某过于有男奴隶逃亡。逃亡本身不稀奇,但据医师诊断,男奴隶为了骗过结界刺破自己的心脏,几乎放干了身上每一滴血液使奴隶纹失效,也因此而死。
格拉尔这么一想便发现,当时的弥优尔经常和那个男奴隶走在一起,像极了现在的自己和安娜。
“如果母亲真的这么做了,说明他很可能和29号一样是外部的间谍。”
“天真啊。你的母亲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商人,唯利是图,无所不用。符合利益就收入,伤及利益便铲除,这便是剧场之主的工作。赛克斯派人潜入科瑞特,某种意义上也是玩弄手下的生命,但这是无可厚非的选择。人一旦站在众人之上,便要以冷酷的思维处理利益关系,为此哪怕肉亲也要切割。”
弥优尔憋着不作表情。
“如今死无对证,但我从心底相信自己爱过的人。无辜的他被除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时我被贵族求婚了,而这更符合所谓的科瑞特的利益。格拉尔,你当真觉得今天的事,母亲没有留意到吗?”
格拉尔隐约察觉到弥优尔要说的话,没有做回答。
“她留意到了,但只想着如何最大化利用,而没有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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