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后台的伶人。
倘若当时的犯人不是在场的伶人,便很可能是管理人之中的一个。但这么想也不合理,因为安娜能分得清科瑞特一家人的声线,那个夜晚里听到的男性声音不是他们中的一人。
经过排除,剩下的是当天不在后台的伶人。安娜试过让格拉尔用奴隶纹调查,奇怪的是亦没有结果。
如此一来,安娜的调查进入了死胡同。
然后来到了前几天的奴隶纹调查,查出了溯的奴隶纹消失的事实。这是决定性的一笔,让所有舆论和罪名都压在了溯的身上。奴隶纹的运作能量来自奴隶自己的灵气,只要奴隶还存活不可能自然消失。既然消失了,很大可能有猫腻,所以溯理所应当被众人怀疑是叛徒。
但安娜做不到,她始终相信那个异常的男孩。勤勤恳恳地做自己的事情,兼顾着照料小组的责任,为剧场不断地创新和奉献。这样的人会屑于剧场内的利益纷争,设计陷害他人?
安娜坚决地摇了摇头。
坚信自己的直觉,安娜肯定犯人另有其人。这个犯人很谨慎很擅长隐藏,不容易露出马脚,但如今犯人也落下了错误。犯人想方设法陷害溯,必有犯人的理由,一次不成很可能有第二次。犯人陷害的溯是个不笨的小孩,被蒙冤的现在铁定会绞尽脑汁寻找犯人的蛛丝马迹。而他的话,应该能找到盲点所在。
话句话说,溯就是突破口。
所以在送午饭的时间,安娜会尽可能多地把情报信息塞给溯分析。这一天,她把听到有人在一楼卫生间说话却找不到人,在那之后就发生了钢丝事故的事实告诉了溯。
“原来如此,两个月前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溯盘腿坐下,用手按着下巴深思,“这么说来,安娜是怀疑内鬼在伶人里面咯?”
“确实这么想过,但当时没有抓到人,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事件后我试过调查,也没有得到决定性的证据。”
灵蛇族可以感知空气热量的变化,即便看不到也能发现生物的踪迹。安娜是确信内鬼就在伶人里,但她没有说出来。
“那么合理一点,假设你没有幻听,里面确实有人来思考。你也是这么怀疑才会告诉我这件事吧。这么来想有两种大方向的可能性。”
“哪两种?”
“其一,内鬼瞬间逃离现场的能力。其二,内鬼其实就在现场。”
“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一样了,结论推导出的内鬼的‘能力’会大相庭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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