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光是坐着,什么都没做,就对自己说自己已经尽力了,根本不可能补救。对吗?”
“那你倒是给个解决的办法,能马上、立刻解决问题的!”
面对江政忠的呵斥,安娜不屑地一笑。
“为什么我要帮你?这不是我的工作,而是你的工作。管你呕心还是沥血,无论何种境地都要完成,这就是你在这里的意义,是科瑞特对你的要求。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在众人面前扭扭捏捏几句话,就能让剧场决定推后出演?别自以为是了,你只是区区一奴隶伶人,剧场之主不是你的队员,你没有这个权利。所以留给你的只有一条路,拼死去补救。我说的够清楚吗?”
安娜的话让江政忠醒悟了。过去的成功让他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只是一个奴隶伶人,剧场是专门剥削伶人场所,剧场上级是不知道理是何物的冷库人群。奴隶,这是如今江政忠的现实,无论多少成功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地位。而主人不可能惯着奴隶。
不合理,一切都不合理,但这就是现实。
“你是要哭了吗?”
“怎么会。”江政忠咬紧牙关把所有水分逼回去,“格拉尔在哪里?”
“哦,这倒是提醒我了,我今天来原本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格拉尔外出了,一来一回不清楚要多久,但公演之前肯定赶不回来。”
如此一来情况比想象中要严峻,江政忠按着作痛的额头愤懑。
“格拉尔的事情我已经告知你,我回去训练了。”
没有任何悬念,安娜抛下江政忠独自留在工坊。
认识了几个月说走就走,人说蛇蝎美人没有心,现在江政忠有点信了。但是安娜的冷漠是可以理解的。原本她就是冲着格拉尔来,对于她来说江政忠只是朋友的朋友,逻辑上和陌生人无异。换做是江政忠也不会管一个陌生人的死活。
总之先打起精神,安娜的话刺耳,但确实有道理。必须行动起来,必须……
江政忠回到被雨水充斥的工坊坑,检查道具的状态。事先制作好的道具坍塌的坍塌,没坍塌的也像个融化中的雪糕。未使用的材料江政忠习惯性捏成一大块,棕黄色的材料石表面失去了脆性,轻轻一刮便划出痕迹。
“嗯?等等……”
江政忠试着发动“清净”术式风干材料块。即使他想控制只取出水分,旋转的飓风还是把湿润的部分一同消去了。随后,他试着往材料里面戳。果不其然,手指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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