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练习在这几天停止了。时间还是那么多,江政忠的脑袋装不下那么多东西。脑内CPU被各种麻烦事占据,像帆船渗入了大量的水,排水不让它沉没已经耗尽了所有人手,现在的江政忠连动手指都觉得费劲。这种感觉曾经也有过,比较像高考前夕的焦虑感,俗称焦虑症。
“溯?你没事吧?”
只穿着上衣的阿瑞半蹲着,翘起的狐狸尾巴勾起身后的衣服,棕色珍珠般的瞳孔一眨不眨,笔直地与江政忠两眼对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正是引人犯罪的原因。
江政忠压抑地一笑:“我没事,真的。倒是你快点穿上衣服,八月十五都露出来了。”
“八月十五?”
阿瑞没能听懂江政忠的用词。这是正常不过的,在中国知道八月十五所指何物的地域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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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啊。”
江政忠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唔?呜!”
泛红的脸蛋和棕红的体毛相称,微微摆动耳朵和尾巴的阿瑞看上去有点像点燃的焰火。阿瑞随即把衣服往下拉。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么干的话单侧肩膀和锁骨会露出,配合羞涩的动作更显得妩媚。
这居然是个男孩,哈哈哈,真没天理。
害臊了好一会儿,阿瑞穿好了衣服再次蹲在江政忠面前。
“你真的没有事吗?”
你是复读机吗,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江政忠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我看上去有那么心事重重吗?”
“像只破壳到一半被卡住出不来,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的样子……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格琳她们和我悄悄话的时候说的。”
阿瑞慌慌张张地做出补充。
听到形容的时候江政忠就知道是谁说的了。不过就连格琳和亚萝那两只傻鸟都看出来,江政忠有点不是滋味。
江政忠昂首长叹:“这么说大伙都知道了吧。”
“嗯,我想应该大家都知道溯很烦恼。菲兹大姐说,既然溯没有求援,这种时候就应该放着不管,让溯自己承担到窒息或者清醒为止。但我果然还是想主动分担一点。像我这样的人给不了多少帮助,但再小的力量也是一种支持……对吧?”
阿瑞侧着脸望着地面,不自信地寻求着江政忠给他答复。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小孩,有人表示愿意支持自己的事实如同一根绳索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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