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朝他勾了勾手指。傅修宴附耳过去。夏央压低声音:“你让我累到不能思考,自然就行了。”
耳朵上传来的触感,和夏央魅惑勾人的声音无不暗示这夏央所谓的“累”,是什么意思。
傅修宴呼吸一滞:“我怜惜你身体。你还这么勾引我。安的什么心?嗯?”
“不需要。你都说今天洞房花烛了,我允许你放肆……”
傅修宴的吻来的猝不及防。夏央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这又凶又狠的吻打断。速度之快,力道之狠,饶是他已经有所准备,仍然不免心内吃惊。暗自懊悔,刚刚是不是不应该挑衅他。
可懊悔也没有用。傅修宴吻的凶,却也耐着性子。吻重重的落在夏央身上每一处皮肤。
夏央仰着天鹅般的脖颈,上挑的眼尾晕开了一片红,湿润的睫毛纤长浓黑,轻轻颤动,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颤巍巍地扇动着。眼神迷离中带着着急切。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还说离婚吗?”傅修宴问。
“不……不,说了。”夏央话不成句。
傅修宴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乖...”
开足了暖气的室内温暖如春。
外面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啪嗒啪嗒的拍击着玻璃的声音混着湿意,掩盖了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喘息。
天色暗了,夜很快变得更深了,两人却仿佛不知疲倦。
夏央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真正的傅修宴。以前怕是都在压抑着。今天不管他怎么装可怜,傅修宴都十分铁石心肠。
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又被生生的吻醒了几次。只知道每次睁眼,傅修宴都精神十足的把他捞起来:“媳妇儿,醒了?那就是还不累。咱们继续。”
每次他都气的打他,明明是他把自己折腾醒的。还要倒打一耙。到后来,他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任由他折腾。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滂沱大雨,是这个季节很少见到的大雨。
夏央不知道多少次软着嗓子求饶。什么羞臊的话都说了一遍。傅修宴才堪堪的放过他。他张着嫣红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夏央最后一次昏过去前,脑子几乎不能正常的思考。只有一个念头:狗男人不节制起来真狠。
傅修宴把昏睡过去的人洗干净,抱回床上,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夏央明明看起来又高又瘦,可窝在他怀里时柔软又娇小,他几乎可以把夏央整个人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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