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是无根无叶白白来这人世一遭了。
可是此刻在君王面前他却不能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恭敬地朝那君王一拜,“属下谨遵大汗谕下!”
岱钦垂下眼眸点点头,“起来吧。”
岱钦不再看他,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巴萨姆只敢用余光扫了一眼他的背影,自从认识大汗的那一日起他便知道北疆的汗王是个手眼通天的人,他的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犀利,他的威严如同越不过去的高山,他是北疆的灵魂,是众人心底的神祗。
唰,厚重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帐子里的热气像是一阵热浪扑面而来,让那本已冻僵的身子有了片刻的回温。
“回来了。”
一道柔媚却慵懒的声音从耳边轻轻掠过,明明轻如浮絮可是落在耳边却如穿云利箭让人脊背一僵冷汗不止,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怕。
木雅原本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毁的干干净净,奢华的帐子里有中原精致的玉石摆件,有一掷千金的锦丝罗帐,有昼夜不息的炭火……
香檀木桌前的妖艳美人斜倚平几玉指纤纤百无聊赖的敲击着桌面,也听不出那是什么节奏,可就是令人莫名的压抑不适。
哪怕这人测对着木雅,她也感觉一种窒息感,就像是面对毒蛇一样,难怪人们形容恶毒女人都唤作蛇蝎美人,现在她就感觉自己面前之人就是如此。
木雅压下心里的不适,快步上前柔顺的跪在布昆图雅的脚下,“禀夫人,奴婢回来了。”
慵懒的美人连眼皮都未抬起,单手撑着头,像是假寐一般,“死了吗?”
几息后轻飘飘的声音从檀口中幽幽吐露而出,这三个字说的轻如鸿毛,可那是人命啊!
而且还是因她而遭难的人!
木雅心里一阵悲凉,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寒冷隔着冬衣从膝盖传遍全身,可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差错,毕竟这位布昆夫人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便是她一个奴婢都没见过还有这样多能不露痕迹还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木雅死死的埋着头,她怕自己稍稍抬头就能露出那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她当然知道自家这位好夫人在问谁忽然间心里恶意肆虐,眼底一抹暗芒划过。
“禀夫人,没死,也跟死了差不多。”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饶是那稳坐钓鱼台般的布昆图雅也是心口一噎,终于舍得抬起眸子看向卑微跪在她面前之人,眼底似有不解与刹那间的惊诧。
“你今日倒是言简意赅,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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