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样的岱钦倒是令额尔敦塔娜有些陌生了。
他们似乎除了在儿女面前粉饰太平,已经很久没有脱去彼此的虚伪假面开诚布公的说说话了。
以至于假面戴的太久了竟也分不清真伪了,他们一个在前面冲锋陷阵开疆扩土,一个滞留后庭围困一生。
是什么时候他们变成如今这样的模样呢?
额尔敦塔娜垂下眼眸不再看他,轻阖的眼帘下是无尽的疲累,她,似乎有些演不下去了……
可是对面的岱钦似乎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一般,唯有渐渐握紧的拳头能证明他的情绪。
只见他状似紧张的环顾一周,有些担忧的问道:“塔娜,小九呢?她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她,这孩子骑术不错怎的就惊了马?”
额尔敦塔娜心里冷笑,怎的惊了马,呵,她不相信厄音珠在王帐前跟守卫争吵他不清楚,他更不会不清楚自己的为人绝不会无的放矢,若是派人去王帐请他定有要事,可是他在干嘛?
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要是女儿出事早就晚了!
哪里还容得他现在惺惺作态!
虚伪,真虚伪!
“大汗说要严惩王帐的人,可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便是受罚也要名正言顺,法理通明,不然就是滥用刑法,那样只会让人心涣散,心生怨怼。”
额尔敦塔娜的眼睛亮的惊人,黑如曜石般的眸子里却尽是讥嘲,紧紧盯着眼前之人像是要将人看透一般。
“既然罚,就得把罪名捋清了,谁是罪魁谁是祸首,都要分明,才叫法理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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