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地的破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便河堤恢复,河水退去,河间地的土地短时间内都无法恢复过来,而那片土地又是整个河间地最重要的农田所在,可以预见河间地各个会陷入到前所未有的饥荒状况,领地的繁荣恐怕也需要几十年才能够缓慢恢复过来。
像西境军队虽然劫掠领地,杀死领地里面的农民等等,这些在河间地的领主贵族等人眼中反倒不算什么,只要领地还在,他们的实际损失就不是很大。
反倒卢斯波顿的做法就是直接把河间地领主们的根给拔了,河间地领主们的损失已经不能够用惨重来形容了,他们会如此暴怒,并且不合时宜的向北境军队发难也算是情理之中。
艾德慕对此刻的局面也是束手无策,他刚刚继位奔流城公爵爵位,成为河间地守护,但他并没有老公爵那样的威望,他根本压不住手下这些领主贵族。
更何况他内心深处也不想压,因为他也觉得这次北境人做得太过分了,如果早知道卢斯·波顿会用这么过分的手段过河,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卢斯·波顿偷袭赫伦堡的计划的,所以他觉得卢斯·波顿水淹河间地的行为自己也有责任,更加不好开口压制河间地领主贵族们的怒火了。
至于站在两帮人中间的罗柏此刻更是无比苦闷,在接到卢斯·波顿攻下赫伦堡,彻底切断两股西境人马的联系,让泰温公爵的西境军队陷入夹击困境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激动和喜悦,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这场战争的胜利曙光。
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卢斯·波顿攻打赫伦堡所用的手段,直到河间地领主贵族们向他们北境军队发难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可即便这样,他也并未认为卢斯·波顿做错了什么,反倒觉得河间地的领主贵族有些大惊小怪了,现在他们主要的敌人是泰温,解决掉泰温才是最考虑的事情,至于其他东西暂时放一边,破坏了就破坏了,事后从泰温的西境找补回来不就可以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虽然,他心中对河间地领主贵族不满,但却也不能够表露出来,所以只能够安抚河间地领主贵族们的情绪,说道:“事情已经致辞,说什么都没有用,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为了最终的胜利什么都能够牺牲,如果诸位要怪罪的话,请怪罪在我身上吧!毕竟卢斯·波顿大人是听命于我。不过我希望诸位能够明白我们现在应该团结一致,对抗泰温,将躲藏在屈膝之栈的泰温给彻底解决掉,到那时,我会拿出属于我的那份战利品,补偿给这次领地受损的领主。诸位大人,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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