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她就给它们把麻醉面罩戴上,持续将它们迷晕。
没有惊心动魄,也没有殊死搏斗,她就这么糊弄了过去了两个月,然后就该被打第三针了。
第三针打下去陈可儿只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身体好像一根火柴杆顶着一颗星球,有随时都要栽倒的危险。
这一次她全身被贴上了好几台检测仪器,抽血的位置换到了脚踝,毕竟她的胳膊上的几根血管都快被扎烂了。
守着她的白大褂一共有十六个人,每人一个问题都够叫她头疼的了,他们还一起问,用的还是羊大语。
“我不是说了要让会共和国语的来跟我沟通吗?”忍着因为脑袋膨胀感想呕吐的不舒服,陈可儿问白大褂。
大概是因为共和国语的专业术语翻译他们不专业,所以白大褂们静了声,等着唯一会共和国语的同事一边翻专业语翻译词典,现学现卖给大家当翻译。
至于翻译器,翻译器对于专业术语只会乱来,翻译出来的词不达意,他们已经因为翻译器的乱翻译出过几次沟通错误了
陈可儿捧着自己重的都要掉到地上的头,跟白大褂们形容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不会羊大语的人设深入人心,白大褂们在她面前说起话来毫无顾忌。陈可儿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第三针大概是刺激精神力异能的,难怪她除了觉得头重外,还觉得自己跟个草包一样,脑容量空荡荡的,原来是扩宽了,并不是自己学渣的属性才显得脑大无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可儿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很快她对白大褂们提出的问题反应不过来,连他们问她有没有口渴的感觉她都要想好一会儿才能回答出来。
终于,她脑袋从空荡荡转变成疼痛,无数根针在她的脑子里给她展示什么叫做暴雨梨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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