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的飞行员夹克,同样是黑色的长裤,个子拔高地站在门口,表情看上去还是和昨天一样,又漂亮又矜傲的眉眼。
夏棠立即噤声,比被按下停顿键还快,看着他,眨了一下眼。
两个人面对面的一秒里,男生表情不太好看,微微压下眉梢,先抛出问题:“你在说——谁的东西?”
夏棠下意识把手里的打火机又握紧了点,用手指遮住,做贼心虚似放进口袋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没底气,在理直气壮地坦白,和心虚理亏地坦白之间还没做好决定,却又听见叮的一声。
电梯再次在他们楼层停下。
陆霄回头,电梯门开启,里面站着的,是在现在,能够出现的最糟糕的人。
林清让在电梯里,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装食物的塑料袋,闲适得像是回到住处的姿态。
在阴暗狭窄的楼道里,正对上陆霄的目光。
叁个人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