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色彩艳丽服装的老鸨,正和身旁两个小姐嬉笑议论。
抬眼见来人是奴胡后,便收了声,一边用温柔似水的语气称呼道,一边扭动大骨架腰肢,朝奴胡盈盈走去。
“他就是奴胡呀~”
“嘻嘻嘻,这块头……看着真大呀~”
老鸨身后的两个小姐,纷纷探出脑袋,朝站在门口的奴胡上下打量,嘴里还发出一些羞涩的嬉笑声。
“真是好久不见啊~刚好,我这里刚来一个‘小雏鸟’,你这向来只会打地下黑拳的木疙瘩,应该是还没有尝过‘小雏鸟’的滋味~”
老板说着,趁奴胡没注意,就绕到了其身后,然后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小雏鸟’的滋味可不一样哦~我对你挺欣赏的,恩——就给你打个八折吧~”
说完,老板朝前台的两个小姐招了招手,其中一个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兴许是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大雨的缘故,显得烟柳屋内的香味,就更浓了。
直到此刻,奴胡的大脑还是有些昏沉。
“吸溜吸溜——”
奴胡吸了吸鼻子,一股浓烈刺鼻的香味儿,就直冲脑门。
不过也多亏了这香味够刺鼻,物极必反,让奴胡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普老板,我不是——”
“妈妈。”
醒过神的奴胡,抬起手来,想向老鸨普拉提解释。
结果刚开口,却被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打断了。
“哦~你来啦,快过来——”
普拉提望向由前台小姐带来的一个女孩子,用极尽温柔的语气,笑脸盈盈地称呼道。
“来,奴小兄弟,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她叫水儿~”
老鸨普拉提,拉着名称为水儿的小姑娘,和颜悦色地介绍道。
“……水儿?”
这个名字,是奴胡17岁那天,在烟柳街的一间红紫色的屋子内,服侍自己的小姐的名字。
“哦嚯嚯嚯~原来你还记得她啊?唉,真是水儿姑娘修来的福气……”
见奴胡记得那个姑娘,老鸨普拉提就半捂着嘴,欣慰地笑道。
接着,又神色暗淡地看向身旁的‘水儿’小姐,用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今年春天,她就‘离开了’。为了怀念旧人,我通常会给新来的姑娘,用这个旧人的名字……一来,是怀念她;二来,是让记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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