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毕老板摸索前行,才走了十来米,毕老板停下,????拨弄着什么,很快,只听到“吱嘎”一声,毕老板打开走道尽头的一扇门,耀眼的光亮倾泻进来。
出了走道,是一间接近四十方的院子,三面砌了一圈青砖围墙,一面是一间堂屋。堂屋门前是一棵两人合抱的老槐树,这个季节,它的叶子全部凋落。
老槐树的后面,是一扇连接堂屋的木门,老毕不假思索推开了它,三人鱼贯而入。
屋里点着一盏瓦数很低的白炽灯,灯光下有两名男子坐在桌子旁。看到来人,两人同时站起,主动离开座位向曲思冬二人迎来。
一位四十来岁,一位三十岁不到。
曲思冬果断地伸出右手,和四十来岁的男子紧紧相握,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忙不迭声说道:“镰刀同志,我们前来向您报到!”
中年男人一脸尴尬,一边忙着缩手,一边纠正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镰刀!”
他身旁的青年人不失时机地前移一步,接过曲思冬僵在空中的手,用力握住,微微一笑道:“我是镰刀,他是冒大成同志。”
曲思冬迅速掩饰住内心的不安,不自然地挤出一丝笑容,呐呐道:“不好意思,我以为……”
“没关系,二位请坐!”说着镰刀弯腰把桌旁的一张板凳移了出来,抬头吩咐冒大成道:“老冒,快给两位小同志倒茶!”
冒大成愉快地应了一句:“好咧!”
不但此时的曲思冬局促,就连根红苗正的储洪义也倍感拘谨,他们都没有想到,堂堂南京城的地下党负责人,竟然如此年轻。
“是不是觉得我不像是你们想象中的镰刀?”镰刀一语道破二人心中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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