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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你既是伏越的哥哥,又岂会是草民呢,过谦了。”
嬴政这会儿才露出几分笑容,抬手示意道
“免礼吧,难道你来咸阳,应当早早来信同孤说一声,好让孤派人去咸阳城外接你入宫。”
“那倒不必,我也是路过咸阳,不会久留,只想着来都来了,也该见一见我妹妹,故而今日大胆叩响宫门,还请君上莫要怪罪。”
见他总算正经的说起了人话,一旁的驻月才安下心来。
三人落了座,嬴政又吩咐人来斟茶,想与这个怪人聊上几句
驻月自然坐在嬴政边上,三人面对面而坐,也不知怎的,那王巡现在完全不怕天子威严,扯开了嗓子就说
“君上,您可知今日为何我能入得了秦宫吗?”
那旁的驻月眼睛一瞪,王巡也不管了。
“为何?”
嬴政见他虽是猖狂,可也不是无脑之人。
“因为我给妹妹看了一件重要信物,我想您也是感兴趣的。”
嬴政又看向驻月,驻月一愣,也没想到王巡这般不遮掩的便将鲛人鳞片一事全盘托出了!
“什么东西?”
“是,是一枚鲛人的鳞片……”
说罢,驻月便将袖中的物品递到了嬴政面前。
鲛人的鳞片温润如玉,质地却又比玉更纤薄些,色彩也比玉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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