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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哪个奴才得病死了,今日娘娘入宫,他们当差竟如此不当心,冲撞了娘娘,待奴婢去禀告宦者令,好好责罚这些不懂事的奴才才是!”
“不必大惊小怪的,我不忌讳这些。”
一个棺材罢了,对于驻月来说根本不足为奇,什么样的棺材没见过?就说这忌讳不忌讳的,若是忌讳死人,那自个儿也不会跟着老爹去挖别人的坟了!
“我今日刚入宫,不宜生事。再者,逝者为大,咱们还要这死人争吗?”
惜夏见主子不忌讳,自然也不多言。
马车一直往宫里深处走着,走了半天也没到的意思,驻月不知这帮人要把自个带去哪儿,又问秋楚
“今天不见秦王?”
秋楚一听,抬手捂嘴笑了笑,还以为她急着要见君王呢。
“娘娘,今日大抵是见不着君上的,单不说君上国事繁重,这要召见娘娘还需他下令,若是未接到命令,娘娘就在自个儿宫里等着,若是要见,会有人来传话的。”
“若是他一直不传,我岂不是要一辈子等着?”
秋楚见主子说话有趣,也不拘小节,原本有些战战兢兢的伺候,此刻也有些许放松。
“怎会呢?娘娘是从伏国来的公主,再怎样都会来见您的。”
马车在一处宫门口停下,当惜夏掀开帘子时,驻月才想起来……这秦王到底是何模样?怎么自己这一路从未去想过这个问题?若他真的来见我,难道我还真得牺牲自个儿去伺候他不成?!
她看了眼屋外,有些陈旧的宫门白雪皑皑,积雪覆盖了它原本的模样,将宫门口两株罗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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