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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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我又不重要。”梨花满不在乎地嘲讽道，“我为什么要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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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然地接受沉誉知审讯的眼神，面容温和，语气并不娇纵，“不如，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考虑考虑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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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誉知被她的胡言吓了一跳，他松开她，眼中全是失望和烦躁，“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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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双手抱臂，静静地看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两个字——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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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想到之前自己为她做出的愚蠢的行为，故作不在意的笑笑，“你要是坚持，也行。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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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誉知微微后退几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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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冷淡又捉摸不透，过了一会，他把烟拿下来摁熄在角落的垃圾桶，全然不在意他的形象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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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说，他已经意识到，在梨花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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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去找夏荷，说不准她会帮我。”沉誉知嘲弄的看着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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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忽然偏头睨了眼梨花，见她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知不觉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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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崔怀梅的男生，听说转校前过得很惨。这样的人你也能下手，我都不知道该同情你还是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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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靠在墙上，不言不语，似乎还没有从他的蜕变中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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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那根被熄灭的烟蒂上，又抬头看了眼附近的监控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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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死了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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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现在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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