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宋序,虽然很惨,但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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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回神，少女此刻倾头侧目，微微漾着潋滟的水眸盈盈地望着他，就像他幻想中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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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静、温柔又顺从的她，不似平日的高傲与清冷，而是低眉顺目地听从他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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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他想做什么她就得配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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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生不出半点儿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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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贵如云的地位，家世显赫的出生在他面前，也只能烟消云散，成为被他乖乖玩弄的掌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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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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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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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表情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她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嗒嗒嗒的叩出清响，明显是在等待着他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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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依言应声，马不停蹄地从幻想中抽身，丝毫不敢有所怠慢，“有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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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仿若会探查透视他的内心，生怕梨花在他面上停留太久而觉察出异样，他抛出了另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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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梨花有没有见过穷人的生活？那些孩子们真的很可怜，住在黑黝黝的山区里，到处是垃圾成堆，还有一眼望不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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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一样的穷人，她根本注意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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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脸上的表情不变，暗地里却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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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对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直接了当地出言打断他，“没见过，我也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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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在乎他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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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心里的疮疤又裂开些，她的话仿佛带着某种阴鸷的荆棘，深深扎在他的痛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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