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凄惨,杨夫人一瞧见那满地鲜血就哭得昏厥了过去。
而心如刀绞的杨维忠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家中,他除了满腔愤恨外,还要将杨其远的人头带回。
他驾马毫不犹豫地冲在了人群最前方,眼神中透着无尽的仇恨与杀意,誓要将凶手抓住千刀万剐。
可就在他即将追上那五个凶手时,只见那五个人身手敏捷,熟门熟路的跃上了不远处的墙头,迅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这地方他常来,却不是他可以轻易踏足、肆意妄为之地。
杨维忠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墙头,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誓要为父报仇的熊熊怒火燃烧着他的理智,可他即便再冲动也只得硬生生勒马停步,挥舞着手中长枪示意身后人停下。
此处是太子府。
他不可轻举妄动。
大批人马不明就里的举着火把在太子府外停驻,察觉到威胁的太子府护卫本想前去禀报太子再做打算,可惜太子此刻并不在府中,只得立即出动呈防卫之势。
趁着两方人马在长街对峙,没人注意到此处时,府内墙根处躲藏着的五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鹅毛大雪掩盖了黑夜中所有行迹,轻松脱身的五人悄然回到王府。
暖阁之内,已然换了身衣裳的林月寒回想着自己的妙计,喝了口热茶后大笑不止。
“哈哈哈,这样一来即杀了杨其远,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了!”
该死的杨其远死了,姜念自然也笑得眉眼弯弯。
“不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杨维忠作为臣子不能挑明了问,问出口就表示他在怀疑太子,太子更会怀疑他的忠心。
而太子贵为一国储君,身份尊贵怎么可能会放下自己的身段,主动向他做出解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如同野草一般在心中迅速蔓延,生根发芽。
哪怕日后太子查明了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也无法自证清白,消除隔阂。毕竟他是太子,想找个替罪羊出来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原就是如此打算,只是没想到林月寒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一石二鸟,离间之计,乐哉!
不同于姜念二人的喜笑颜开,被撞破好孩子伪装的钱四坐在炭盆边上烤着双手,一直沉默不语。
姜念看着钱四心情有些复杂,但孩子大了总有些自己的想法,而且钱四帮着惩处恶人也并没做错什么。
反而是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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