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脸厉色的少年,捂着鼻子上前为洛云蕖把脉,又翻了翻洛云蕖的眼皮,来回把脉三四次才说:“也是个可怜人,饿了许久又被人拷打伤了身子,不知遭了何种变故急火攻心伤了心脉,命悬一线呐……”
辛柏聿脸色更加阴沉:“杜大夫,情况危急不必多言,她若是死也是死于你话多。”
杜大夫咂舌,心想:知州的外孙戾气也太重了。他忙让徒儿拿来了纸笔开始疾写方子,交代徒儿按方抓药,之后又迅速拿出了针灸在关键穴位上扎了不下二十针。
“这针能帮她逼出体内的一些尸毒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说话间,已经晕厥的洛云蕖忽然醒了过来,辛柏聿不禁惊喜,下一刻,洛云蕖已经喷出了一团乌黑的脏血来。
杜大夫脸色略缓:“有救有救,还有救!”
辛柏聿听后方才松了一口气,此时他却不知自己已经嘴唇青紫,脸色发黑,不知怎的,辛柏聿忽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聿哥儿——”不知过了多久,辛柏聿才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夏侯氏,正坐在床头看着他在哭。
“母亲,你身体刚刚好转,别哭。”辛柏聿起身还觉头晕,有点摇晃,被夏侯氏和锦荣嬷嬷忙扶住了。
“少爷你快躺下歇着吧,咱们夫人担心你都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了!”
辛柏聿一听更着急:“一天一夜?云蕖呢?她好点没?”
夏侯氏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你说的云蕖可是隔壁躺着的那脸有伤疤的小女孩?杜大夫说她伤势颇重,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没有了生命危险。”
辛柏聿听了始觉安心,遂又求夏侯氏:“母亲,云蕖是个可怜人,身世浮沉,她母亲又刚被人逼着跳楼而死,她自己也险被人烧死,如今孤苦无依,无处可去,可否收留她在家中?”
夏侯氏微微摇头:“聿哥儿,你如今已十二岁,该懂男女避嫌四字,云蕖固然可怜,但那是她的命,你帮她就要背负她的因果,可怜人的命运是何起因我们暂且不问,但莫要轻易参与他人因果。你已经救了她一命,别的就别再管了。”
辛柏聿据理力争:“母亲,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半中途放弃,岂不是救人又杀人?哪怕让云蕖到家里前院做个粗使丫鬟也好,给她一个地方住,有一口饭吃都不行么?”
锦荣嬷嬷在旁低声道:“聿哥儿,你真是为难你母亲了,你难道不晓得云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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