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朝阳的回答,魏婴并没有过多地深思,因为他知道朝阳一向不喜欢佩戴面具,只有在面对外人的时候,才会勉强戴上。然而,当魏婴得知舅舅的面具是被蓝曦臣摘掉的时候,他感到非常愤怒。于是,他联合了孟瑶他们三个,分批次把蓝曦臣狠狠地打了一顿。
“既然这样,我也把这该死的面具摘掉吧!舅舅,我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这面具!”魏婴一边摘下面具,一边无奈地感叹道。
“你又不是一直戴着这面具,平日里你不都是把它化作手链戴在右手上吗?现在脸上的面具不也是幻化出来的吗?你还觉得难受吗?”舅舅不解地问道,试图安慰魏婴。
“那倒也不是。”魏婴回答道。
“过段时间,你就不用再戴着它了。”朝阳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经不再愿意按照既定的剧情走下去了。他决定要摊牌,要掀桌子,要打破这束缚他们的枷锁,让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
“舅舅,我们直接回去吗?”魏婴问道。
“嗯!”
朝阳在说完那番话之后,便不再理会魏婴,而是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毕竟,昨夜他几乎没怎么休息,实在是太困了。与此同时,被悬挂在飞梭尾巴上的江枫眠和虞紫鸢的心情也同样不怎么愉快。他们在王灵娇的手中遭受了不少苦头,原本以为今天有人劫狱是来救他们的,谁知道那两个人竟然直接把他们捆着挂在半空中。夜晚的气温很低,他们被化了丹,失去了修为,被冻得半死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在半路上被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为何没带走江澄了,魏婴是这样说的,“有人看着,死不了就成。”
魏婴和朝阳将两个人引领至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的墓碑前,这一刻,江枫眠终于明白了是谁将他们从险境中解救出来。他满怀激动地凝视着魏婴,尽管口中被塞着布料,他仍然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急切地想要表达些什么。
魏婴冷静地取下了他和虞紫鸢口中的布料,江枫眠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你是阿婴吗?长泽的儿子?我是你的江叔叔啊!”
魏婴却依旧面无表情,冷淡地注视着江枫眠的激动表现。
一旁的虞紫鸢目睹了江枫眠的激动,忍不住出言讽刺:“江枫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没看到人家不想理你吗?在这里和别人家的孩子叙旧,却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家的孩子,阿澄和阿离现在怎么样了?”
江枫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上了嘴,目光转向沉默不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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