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毫无痛觉,道:“老朋友,你可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在此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连个活物都见不到,我可真是太孤单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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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在他身前站定,道:“成为阶下囚,也封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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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点点头,说:“这倒是,人太久不说话,就会被憋出病来,想当年我还在东荒与鬼界交错之地修炼的时候,方圆数万里,只有十万荒山和鬼岭,莫说是人,就连鬼影都瞧不见,我都是对着石头和木头说话的,这才没有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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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说:“你是神,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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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笑了,到了几分感慨,道:“你是先天神,生来就住在九重天的神宫里,对我的过往恐怕并不清楚。我爹是先神,我娘只是个凡人。可我爹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骗了我娘之后,便拍拍屁股走人,再也没回去过。我娘怀我的时候,因着身上沾染了我爹的仙气,被鬼王抓到鬼界折磨,她便是在鬼界生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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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愣了一愣,道:“你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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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看着他,咧嘴一笑,说:“这就不必多问了,你若是知道,只怕下一个死的,便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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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心头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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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娘却是个厉害的女人。”战神接着说:“她被鬼王掠去,受了侮辱,换做寻常女子恐怕就要自寻短见了,可我娘却忍辱负重,讨得鬼王欢心,竟是叫他留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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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我娘怀了鬼胎,生怕我身上的仙人气息伤了鬼胎,便将我赶出鬼界,叫我自生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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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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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荒大泽,那是我和沈卿定情之地。”战神啧啧两声,道:“我和他定情的故事,虽然很想讲给你听,叫你这万年老光棍儿好生羡慕一番,但现在肯定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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