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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臣躺在靠椅上,看窗外所下细雨,神情带有几分感慨,“很多不了解实况的人,会认为这是陛下嗜杀,是层出不穷的新政,是吏治腐败等等所致,其实他们都错了,错在只看到表层,却没有看清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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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聂忠沉默不言,盯着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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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质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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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臣继续道:“其实很简单,即所创财富的支配,这是本官耗费了很久,才从中瞧出一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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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说今朝,就说万历朝的一条鞭法,为何从推行之初遭到众多反对,甚至后来被废除掉,但是过了些时间,一些政策就悄无声息的落实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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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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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聂忠言简意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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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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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臣笑着说道:“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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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宪的意思,是想说中枢增强了掌控,故而才有今日的东南?”萧聂忠眉头微蹙,看向蒋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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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对外开海,以新币为主的铸币税,仅是以这两件特殊事件为标志,几乎贯穿了天启六年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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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臣伸出手,迎着萧聂忠的注视道:“在这前后发生的事,别管是战争,亦或是争斗,再或是新政……以上的种种无不表明了一点,即陛下在将中枢过去丧失的货币主导,一步步重新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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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单单是海关税,火耗,榷税,盐税这些税收,朝廷每年征收了多少?而这些在过去又征收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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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差额都是触目惊心的,那五年,十年,甚至更久呢,你想想这么多的差额,究竟肥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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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聂忠沉默了。这几年,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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